然乖巧,立刻劝止:“大人,您身系城池安危,不可亲出。劫营之事,还是吩咐手下带队。”
皇甫真微微颔首,轻抚胡须,目光掠过两边的将官,只见有人目光躲闪,有人无知无畏,有人跃跃欲试……忽然,他想起平视提醒他的话——不行,不能让那些踊跃者出去,谁知道他们是否想带兵叛逃;嗯,也不能让那些胆怯者出去,他们未战先怯,搞不好也会叛逃;让那些无知者去,还要是家眷在城里的无知者,父去子留,兄去弟留,就不信,这样他们也敢叛逃!
“土杰尔浑,你带3000人,今晚三更出动,劫营放火;阿难迭,你带3000人接应土杰尔浑”,皇甫真下了决断。
不能不说,慕容垂的战备工作做得很细致,和龙城周围五里(两公里)的树木被他砍伐得一干二净,此外,由于慕容氏以骑兵起家,所以,城外的土地也被平整过,以便利于骑兵冲锋。
天刚下过雪,在白雪的反衬下,当天夜晚并不很黑,士兵们走的路也不长——就城下的数里路,两名鲜卑将领才领军出城,城门开关的巨大动静、6000人走路的脚步声、刀枪磕碰声,早已吵醒了对面的汉军。汉军明亮的石灯随即照了过来,于是,“偷袭”顺理成章变成了“夜战”。
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