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王现在在做什么?”王祥又问。
“在写”,黄朝宗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在写一本育儿知识。”
“不能这样下去了”,王祥不满的说:“金相那里报告,两座城堡已经建筑完毕,是否需要安装投石车和大炮,尚待许可;马相前来报告,我们的使节在燕国遭到侮辱,又有二十余名商人被杀;还有,昌黎前线报告,燕军已增兵至二十三万,前线不断有燕军出来挑衅和查看地势。黄相,请出陛下来,国事为大,家事可以稍缓。”
“次子不忙着命名”,被五相联袂邀请至仪事厅的高翼断然否决了黄朝宗的建议:“吾家汉儿当以汉礼命名,百日后,举行抓周仪式,同时依礼授名。”
黄朝宗松了口气,他与王祥打了个眼色,提起精神来再问:“王储之位……”
“王储之位,……王在法下,当以长子继承法,立高兴为王储,颁诏天下,宣布这一消息。”
黄朝宗呻吟了一声。
想当初,他为王在法下这条准则的颁布欣喜若狂,并认为它限制了王权的枉自扩张,有利于百姓。但现在,当这条规则涉及到一个民族的命运时,他才感觉到作茧自缚的痛苦。
“五分钟,晚出生了五分钟,局面就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