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害：“常忆同学你别怕，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们老大呢？我们老大呢？我们老大呢？”
“你他妈的是复读机吗？”席川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李旭尧，换上了笑脸朝着常忆问，“小白兔，有没有看到我们老大？”
小白兔……
这个称呼她一点儿也不喜欢。
她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看到。”
席川：“你和他不是同班吗？”
“他最后一节课中途就离开了。”她想了想，眨了眨无辜懵懂的眼睛，又道，“他好像说了一句和谁约会去了。”
“靠！老大去哪了？约会了？！”李旭尧差点没跳起来，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啊，老大没女朋友和谁约会？”
常忆愣了一下，继续胡扯：“不清楚，他没说，不过他走的时候挺高兴的。”
席川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她。
常忆看了看两人：“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李旭尧笑呵呵的冲着她背影摆了摆手，目送完常忆，李旭尧朝着席川问：“老大去约会了？”
席川：“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和鬼约会？”
“常同学也不像说谎的人啊。”
席川不以为然：“那要看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