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冷成那样都敢做屏保。等有空他把上次旅游拍得两人的合照发给少年,这屏保该换了。
“谢谢啊!”
坐到车上,简岷问:“刚才是什么人?”
“就,就收保护费的,没什么。”张景也懒得说那些小孩的恩恩怨怨,多幼稚。
简岷看了眼后视镜,陈助和他在后视镜里对视,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问清楚了。
张景心情很好,完全没注意,兴奋劲儿一直持续到夜里睡觉,洗完澡穿着睡衣满屋子乱转,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简岷把他逮回房间,冷声教训:“感冒好了吗?”
张景现在无法无天,直接伸手往他脖子里塞,笑嘻嘻的,“热的!一点都不冷。”
他周末白天太浪,熬夜补作业到两点,周一起不来,裹着被子死活不愿去早读。
简岷就知道,不应该告诉少年的,小家伙最会顺杆儿爬,又懂得见好就收,从来不会嚣张到惹你生气,偏偏拿他又无可奈何。
他抱臂看了会床上大大的蚕蛹,然后走了。
张景听到脚步声远去,露出眼睛,发现人真没了,把被子一掀,热死了。
背后突然传来简岷的声音,“起床。”
张景被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