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啊,要不哥哥背我上去吧。”
简岷还没动作,张景就挣扎起来,他只得松开抱着他的手,少年也没跳下去,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从前绕到他背后,“好了。”
少年趴在他肩上吐气,湿热的气息里还夹杂着红酒的香气。
简岷顿了一秒,背着他往楼上去。
“哥哥你头发是湿的。”张景直起身子,拿过他脖子上的毛巾,“我给你擦擦!”说完就像搓狗一样蹂躏着简岷的头发,敢这么拔老虎胡须的也只有他了。
“景景。”
两个字不怒自威,恶作剧的少年瞬间老实了,他不敢造次,又趴回简岷肩上,眼神儿和小奶狗一样,还不忘为自己申辩:“干嘛呀?我在帮你擦头发啊。”
简岷不搭理他,将人带到卧房,把他放到床边,问:“浴室里有新牙刷和毛巾,自己洗可以吗?今天不要洗澡。”
张景耍赖,摇摇头,和简岷对视两秒钟后他心虚地眨眨眼睛,伸着手说:“我头晕,哥哥帮我。”
“等等。”简岷站起身,缓步走进浴室,用热水打湿新毛巾,一出浴室门就看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简岷半蹲在少年面前,拉着少年的手耐心地擦拭,他神色严肃,仿佛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