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声。
“可爱吗?”张景酸了,他眼巴巴望着简岷的手,他都没摸过自己的脑袋。
简岷淡淡回道:“嗯。”
张景委委屈屈应了一声,蔫蔫地看他摸猫。
“它像你。”
三个字让张景又来了精神,他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哦~”又开始顺杆子爬,“我有它可爱吗?”
简岷没了声音,当张景觉得真是“自取其辱”的时候,他才缓缓说道:“它像你一样可爱。”
不是你有它可爱,而是它像你一样可爱。
张景捂着乱跳的心,暗自感叹,完了完了再这样下去容易心率不齐。
简岷停了手,轻拍了曲奇两下,猫知道他的意思,不情愿地“喵”了声,可对方仍没有再摸它的意思,这才跳到地上伸了个懒腰,迈着猫步走了。
“怎么不摸了?”
简岷看向他,目光深邃,像一汪平静了千年的湖水。张景被他看得心虚,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知晓,毕竟和自家猫争宠实在丢人。
“洗手间在哪里?”简岷答非所问。
张景看着他洗手,问他:“就只休息这一天吗?”明天是周一。
“休息三天。”连着工作好几周没有休息,老爷子还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