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板的病,多少钱你跟我们道爷说。”
道爷就是那位中年人,估计也是这个病人的律师或者理财专家。他自我介绍道:“鄙人张小道,只要你能救好我们老板,多少钱开一个价,我们绝不含糊。之所以放下门帘是因为我们老板身份确实特殊怕被有心人跟踪,所以请见谅。”
苏辰对儿子苏浩道:“把门帘拉上去。”
显然,他不喜欢有人跟他唱反调。
苏辰提了一下衣袖,一边洗手一边道:“要么治,要么走,别在我这里搞特殊。”
“我们又不是不给钱。”那随从怒了。
“要我再把话说一遍吗”苏辰脸有点拉了下来。
那律师把随从一把拉开,然后对苏辰说道:“你别介意,我们也是太着急了,之前就来找过你,但你一直都没开门,我们又用了各种办法还是没法治好老板的病。”
苏辰打断了他的话:“他不是病,而是中毒了。”
律师和随从惊讶了一下。
“对,看来外面的人说的不错,你确实有两把刷子,我老板确实是中毒了。”律师道。
苏辰拿过银针在病人身上的手臂上刺入再次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墨黑色的。
“醉红媚。”苏辰脱口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