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耸入,用令箭拍着她的粉臀,夸道:“好马,快跑吧。”使劲顶,顶得腰软臀翘的浪夫人脖颈一伸一伸的。不消百十下,就娇喘吁吁起来,盘起的发髻摇散,黑色长发披落在雪白地背脊上,象大白马的马鬃。
我顶得更急了,浪夫人更是大呼小叫起来,长发乱摇,拂在粉嫩的腰脊上丝丝缕缕。
我说:“这坐骑似乎不是好马哎,没两下就气喘汗出了。真正的千里驹要长驰百里不汗喘才行。”
浪夫人不甘示弱,喘喘地说:[不是不是,女将是兴奋型的,进入状态快,虽然现在就喘了就汗了,但耐力很好,可以跑很远很远…”
我笑道:“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花心!”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臂肘。把她象反绑那样一阵猛搞,浪夫人跪在地毯上,手被我反绑着,丰臀后翘,上身前倾。长发披在肩背上,象黑色的瀑布一般,随着我冲击的频率而甩来甩去。
这一弄就是大半个时辰,这騒货真的很耐搞,**了七、八次。屁股还是撅得老高,我倒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很多颗芳心等着我去抚慰呢。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一一“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在她泄身之际,大吸特吸。
浪夫人惊慌起来。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