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那个车夫冷笑了几声,马车继续驶动。
我脑子急转,追想我们此行的经历,我们留下了什么破绽,这么快就被敌人发觉了?
只有酒楼上那个胖老板最有可能告发我们,可是胖老板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潜入城中的奸细呢?总不可能一看到陌生人就要抓起来吧。
若说有内奸,泰德是最可疑的,是他第一个下到地面地,说剑上来接我们时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地面上,领我们上酒楼地也是他,可是他已被车夫打倒,死活不知,似乎不能疑心他呀!
中间隔着的车厢板壁“嗒”的一声落下去,车夫扭头朝我们四个人看了看,笑道:“泰德将军,不必再装蒜了,坐起来吧。”
一个粗壮的身子坐了起来,也朝我们看了看,埋怨车夫说:“这么早就把我揭穿干什么?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说话的正是泰德,这个可恶的家伙,原来他真地是内奸!
车夫笑着说:“夫人的[元神醉]是专门用来对付修真的,你以为是寻常迷葯吗!”
泰德对车夫很不满,骂骂咧咧。
车夫说:“难道泰德将军还想回头吗!你这次立下特大军功,侯爷定会重重赏你,以后你就是东海国的开国元勋了。”
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