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波翻浪涌:原来我在西原时阳痿真是被原岐暗害,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勾引芮姬!一想到这里,不免暗暗担忧,我远赴朝歌,芮姬空房寂寞,说不定真会被原岐骗奸,那可糟糕!
我大声喝道:大胆敖广,陛下没叫你停,你竟敢擅自叫停又躬身朝幽帝道:陛下,敖广遮遮掩掩,不肯让下面的事情败露,肯定还有更无耻的事,说不定就是二人共奸一女。
果然,幽帝兴味盎然,喝命武士将敖广揪住,押在流光镜前,斧钺交颈,命令他再说去年八月十六日晚干什么去了。
敖广咬着牙齿,竟然死不开口。
一名武士用斧柄在他后脑上重重敲了一记,喝道:说。
敖广突然大叫一声:天尊救命呀!
随着这一声大叫,他身上那件朝士礼服突然裂开,现出里面那件青黑色的长袍,这长袍绘制着羽毛的形状,每根羽毛都闪烁着青光。
敖广双臂一晃,两个金甲武士竟然拿不住他,被他挣脱。
听得一声禽鸟的高亢鸣叫,敖广身上的青袍眨眼间化作一件羽衣,两臂张开,竟是一对大翅,扑扇两下,殿内狂风大作,敖广双足腾空,就要飞天而去。
我正要跳起身去抓敖广的足踝,却听幽帝一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