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喘气。
芮姬什么也没说,匆匆系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里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欲。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么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阳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葯方吧。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仆役照方抓葯,立即煎葯。
要说这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