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自打小鲜就读华科院后,虽说小鲜还是小鲜,可卓枫总觉得侄女变得不一样了,具体不一样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只是隐隐觉得。
譬如说,一般的学校总该有个节假日和寒暑假,可小鲜回家都是不定时的,又是更是好几个月不回来一趟,要不是华科院名声在外,卓枫还真要以为自家的侄女成了书呆子了。
“姑,你说什么呢,有啥对不起我的,”小鲜见卓枫神情古怪,吞吞吐吐地,也不把话说明白了。
“你还记得去年过年时,我和你说起过,今年过年要带你回温城,把你爸妈的骨灰送回去。”卓枫说起了哥哥和嫂嫂时,脸上显出了几分黯然来。
“哦,是提起过,”小鲜心里愈发汗颜,对于那对过世了的夫妻,她还真没有任何骨肉至亲的感觉。来了北京两年多。第一年,因为刚进圣心中学和丰外婆过来的缘故,没有回温城,(为了和谐,就用温城来代替吧。)
“今年怕是去不了,”卓枫无奈地抚着肚子,她的孕期反应比较大,又要保胎,哪都去不得了。
今年再拖拉下去,真是愧对了哥哥嫂嫂。眼下卓枫有了小孩,等到明年,孩子才刚出生,怕也是走不开了。而且卓枫也好几年没回老家了,当时是想趁着回去一趟,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