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回来。”
王付说完,就走了,虽然他知道这样对不起上官以沫,但是妇人之仁终究不能成大事。
上官以沫也懂了,但是还是掩盖不住脸上的担忧,只能抱着未央走进房门,入睡。
而王付也将辰时抱进了耳耳的狗窝之中,此刻的耳耳正四脚朝天的睡着,嘴角流着口水,愉快的打着呼。
王付叹了一口气,将辰时放下之后,自己也步入卫生间中洗澡去了。
洗完了澡,王付依旧点上一支烟,趴在天窗前,看着窗外。
八年前的今天,也就是那个女人携款潜逃的日子。
每当在今天,王付就会陷入不明的深思处境。
无论那个女人在这八年间如何的光彩照人,王付从未感到自豪,留下的,只是恶心。
无论是那个女人走之前那不舍的眼神,还是那想要去挽留的姿态,留下的,只有破碎。
王付一个人趴在天窗边,抽着闷烟,大口的吸着来掩盖自己呼吸的急促。
在遇见她,是不是还要装作冰冷的样子?
王付不知道,看见她,就有满腔的悲愤,看见她,就有数不尽的愤懑,但是每次背离之后,总感觉有些失落。
不知道如何去心平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