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扶我,我自己能行!”王清扬拒绝了上官以沫的手,独自一个人较真着。
看着这一幕,上官以沫有千万个不解,这不就是学武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心头升华,逐渐的,一滴泪竟从自己的眼角滑落,上官以沫感觉到了脸蛋上痒痒的感觉,伸手去摸。
那是液体,凉凉的,是泪......
所有人,包括耳耳都听觉声响走来了,因为王付声音的缘故,她反正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突然一个大吼,就觉得王付要打她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被当成猛兽,然后付是驯兽师,自己一听到他吼的声音,就有点怕怕的。
终于,王清扬摇摇摆摆的坐起身,眼袋的朦胧,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王付走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是不是觉得很累?”
“嗯。”
“是不是觉得脱了自己就会变的更好?”
“嗯。”
“是不是觉得练武其实是一种折磨?”
“嗯。”
“那你还学吗?”
“嗯。”
王清扬虚弱的点头。
王付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直起身板,凝视着他:“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三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