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与晚归了。”
赵启默摇摇头,一脸忧伤:“能够帮到烈哥与付哥,也算我的福分了。”
“福分?”王付一愣,转头看向烈余,一般人可不可能用“福分”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
烈余也是一脸落寞:“有些事情,不要深究了,他只是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对于他来说,这就是福气吧。”
王付只好由着赵启默带着三个孩子走出门,送他们去小学。
之后王付四人也从后门向着学院的方向走去。
路上,王付询问道:“那个赵启默什么身份?跟我实话实说吧。”
烈余苦笑道:“一个可怜人,通俗点说是青组的奴仆。”
王付蹙眉:“怎么说?”
“他爸爸身为男仆,他妈妈身为女仆,两人生下了他,对于青组来说,奴仆是不允许拥有子嗣的,他能够上学成人,这难道不是福分?”烈余说道,同时也感叹:“要不是他学业有为,一家人都要遭殃,也正是这份学业让他一家子受到了保护,并且签约了终身奴隶制度。”
王付不屑的一笑:“有用的留,没用的去,这是青组的一贯作风啊,真的令人无奈。”
烈余耸耸肩:“你们朱组能差的哪里去?论-封-建制度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