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付下意识的弯了弯嘴角,最终晕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王付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发现自己躺在人为的树桩上,歪头,看着烈余满头大汗的烤着不知道怎么抓来的野兔。
“烈余,你烤的行不行啊?”王付牵强的笑道。
一句话,烈余一颤,回身,眼角都肿了,很显然这货昨天晚上哭了不少泪。
“小白?你还行不行啊?别死啊!都怪我,怪我意识到,却没有先来。”烈余赶忙架好烤着的野兔,向前问候。
“死你个鬼,我来烤吧。”王付觉得身子很轻盈,慢慢的坐起身。
“玛德,小白,你可吓死我了,昨天晚上你的左臂差点就废了!”烈余担忧的说道。
王付却没有理会,独自一个人慢慢的走到烤架边,烤着野味。
烈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来到王付的身边,气呼呼的,但是一句话不发,纵然有许多话。
“我该信你的。”王付承认了,承认了这一切。
“你踏妈都要死了,你才会承认,要是你踏妈不受这种罪你永远不会承认,王付你特么是傻子么?”烈余怒了。
“这不是没死吗?”王付转头微笑。
“你还没死?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