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晚上把尾箱也抢修好。”
看着半挂着的后保险杠,我想也没想一脚狠踢过去,直接把它踹了下来,然后往高速旁的坡地上一扔,拍了拍手道:“搞定!”萧然抿嘴笑道:“粗鲁。”萧然父亲微微笑道:“简单有效。”
我们将车开到一个休息站,然后交给了修车厂,顺便在附近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萧然要我和萧伯父住一个房间,她自己住一个房间。还好萧伯父说他晚上有打鼾的习惯,怕吵着了我,所以还是一人睡一间吧,反正不是什么大酒店,价格也便宜。我心里忒激动了,就差开口叫萧伯父老爸了。还是萧伯父通情达理,他要是没打鼾这个习惯,我也会说我最近爱上了打鼾,怕吵着他的。
三个人一人一间房,萧伯父住在我和萧然的中间,为了这个安排,我恨不得扇那个老板两耳光,就他这种脑子,也能开旅店?真是没天理。
进了房间,我才发现房间条件远远高于我的期望值。我以为这种小旅店肯定是又脏又小的,没想到进了房间还真的让我眼前一亮。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大约有三十多个平方,中间是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原木色的,我特意凑过鼻子闻了一下,没有一点刺鼻的气味,看来还挺环保。床头挂了一副苍劲有力的书法作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