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递给小娟。小娟也爽快,朝我笑笑,没来得及坐下,一仰脖子就干了,一滴不剩。我一边给自己和小娟倒酒,一边大着舌头道:“酒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我这种酒量不佳的人。”一醉解千愁,其实这只是一种心理安慰。头再晕,晕不过自己曾经的爱和恨,心再痛,又如何痛得过错失幸福的始与终?看来,一醉只能愁上愁。
小娟伸出手,轻轻放在我的手上,一直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一言不发。虽然酒杯甚小,但我一杯接一杯地干,很快便让我醉眼朦胧。乐队开始演出了,依旧是那个高个子的金发老外,吉他弹得还是和往常一样棒,但我已经无法投入其中了,耳朵中所听到的乐声只能分辨出哪是吉他,哪是萨克斯。再欢快的音乐在我听来都是悲伤的,因为我知道,旁人根本无法理解我心中的失落。曾经的小珍,我以为会成为我今生的挚爱,可她却两次离我而去,留给我的是一种不现实的等待,至少我认为是这样,我周围的朋友也认为是这样。两年的时间,谁能保证什么,谁又有权力保证一定如何如何?诺言只是一种期望,在时间的机器面前往往显得不堪一击。正因为这样,我没有给小珍任何承诺,我不想做一个失信于她的人,因为我真的喜欢过她。我可以对着自己的良心,认真地告诉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