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唇,身子也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嘴里含糊不清道:“哎呀,好爽,大麻好爽。”我看着西哥这样,知道他是故意在嘲笑我,不由得又急又气,恨不得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他个疤瘌。看来我再怎么解释,西哥也是不会相信的,再弄下去,我自己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我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阿丽和你到底咋样了?”西哥道:“我话都说很明了啊,做朋友啊,要再无理取闹,朋友都没得做。”我问西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吧?”西哥笑笑道:“我这人一向直来直去,缓什么兵哦。”我朝西哥道:“那阿丽就这么轻松同意了?”西哥道:“她整那么多事儿出来,我火大了,我把她当好朋友,已经够意思了!”我苦笑道:“说得也是。”
两个小时后,洋子提着旅行箱开门进了屋。洋子穿着一件白色的皮草大衣,长度过了膝盖,没有扣任何纽扣,只有一条同样颜色的扎带围住洋子细柳般的腰部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从大衣上半身的敞开处,可以看到洋子黑色v领毛衣,下身是否穿了长裤并不清楚,因为洋子脚上穿了一双高筒的深褐色皮靴,靴子的上端已经淹没在皮草大衣的下摆之中。洋子从来不化浓妆,永远只是对自己无瑕的脸庞轻描淡写,螓首蛾眉,目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