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黄金,二没白银,上锁也没鸟用。我朝客厅喊:“抽屉锁住干吗,我领带是不是在里面?”西哥马上跑进了卧室,一把拉开我道:“个人**还不行啊,这抽屉没你领带,你要找自己回家找去。”我坚持让西哥打开抽屉,西哥死活不同意,翻着白眼道:“就算领带在里面,也算做是你住我家的房租,没收了。”我气得大骂:“行,西哥你行,老子就留给你,以后你自己勒脖子用得着!”西哥居然一旁还得意洋洋地笑。我暗自叫苦道,完了,西哥真变了,这笑容我怎么看怎么奸。
我回到客厅,问洋子还能不能走,洋子摇摇头说:“真的好疼。”我二话不说,一把背起洋子,头也不回地迈出了房门。快凌晨了,我背着洋子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夜风徐徐,让人感到一阵寒意,还好洋子带给了我一丝温暖。我想叫辆车,但又不知道去哪里好,心里乱糟糟的,自己都搞不清楚在想些什么,于是只好背着洋子就这么一直机械地走着。累了,我就放下她休息会儿,洋子会用衣袖不时帮我擦擦额头的汗滴,问我是不是很辛苦。我微微笑道:“还撑得住,就是你贴着我背部太紧,让我有点心痒痒。”洋子终于呵呵一乐,认真道:“你别这样对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喜欢你们哪一个好了。”我反问洋子:“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