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尤人可是弱者的表现,这么年轻没必要这么悲观嘛。”彤彤道:“吃得比猪还烂,干得比驴还累,活得比狗还贱,你让我咋高兴?”我瞪了她一眼道:“没这么惨吧?”彤彤叹了口气道:“差不多吧。”
看到她无奈的神情,我心里一阵难受,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我突然想到她在西餐厅对我说的那句话——大风车的旁边应该还有口小井吧?于是我问彤彤:“你是不是向阳幼儿园的那个彤彤?”彤彤苦笑,反问我道:“很重要吗?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显得有些尴尬,对她道:“我只是心里好奇,想知道答案而已,没别的意思。”彤彤拿起手中的啤酒,朝我摆了摆,示意干了它。我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啤酒罐扔在了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彤彤干掉手中的啤酒,擦了擦嘴道:“痛快,要不再来一听吧?”我摇头道:“算了算了,都凌晨两点了,空着个肚子喝多了难受。”彤彤点燃手中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朝我吐了两个烟圈道:“你不是个男人。”我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问:“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彤彤扑哧一乐,自嘲道:“姑娘我看得多了。”我自豪道:“那倒不是,只是一直以为自己有些长处。”彤彤一笑,问我道:“是吗,你属驴的?”我故作****道:“你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