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确定象限的随意的点。也许我和小珍真的是有缘无分,注定是两条异面直线,只能无限接近却永远没有交点。我从未如此悲观,也从未如此无助,如果小珍的最终离去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只能毫无条件地承受这一切,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我即使受再大的伤,流再多的血,我也不会畏惧和放弃,因为上天给了我一颗不平凡的心,永远渴望高飞,直到累死为止。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客厅里没人!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我心想,疯子昨晚回去了?我回到客厅,一眼看到放在茶几下层的电脑包,是疯子的。我左边是萧然的房间,右边是浩浩的房间,两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关闭。我犹豫了一下,拨了疯子的手机。疯子的手机响了,陶喆《小镇姑娘》的优美旋律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第一反应告诉我,手机肯定不在客厅,当然也不在小珍的房间。
不敢承认手机铃声是从萧然房间里传出来的这个现实,我一直呆在客厅站着不动。我愤怒的眼神恰似夜光中的闪电,顷刻击穿萧然房间的房门,分明看到疯子一脸满足地躺在萧然身边,这让我不由自主暗暗捏紧拳头。怒火如同钱塘江潮水一样在我体内狂涨,我心里愤然道,疯子你个孙子,上次野炊那次,你大树下面方便之后发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