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但那也不代表,我赵小天就是一个胆小怕事,可以任凭别人指着鼻子威胁的人!所以今天,看在你是前辈的份上,我才会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跟你说话!要是换做别人的话,现在你恐怕早已经在地上躺下了!”
点燃第三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其二,我赵小天也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从来没想过要与你们韩家撕破脸皮,也更没有想过要攀上高枝做凤凰!”
“我赵小天本就是一个穷山恶水里走出来的刁民,要钱没钱要全没权,自然也没想过入得了你们韩家的法眼!”
“其三,我和你女儿之间的事,是情投意合也罢,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罢,或者根本就是某一方的一厢情愿也罢,我没义务跟你解释太多,更没兴趣跟你辩解什么!”
“但是我还是认为,就算你是韵诗的父亲,是长辈,可今天,也没权利坐在这里,对我跟她之间的事情指手画脚!”
“你……”刹那间,韩霸道脸色迅速一沉。刚才那种尽量克制之下的沉稳与威严,彻底崩溃,脸上已是滔天震怒。
作为华海市道上堪称只手遮天的一代霸主,何曾有人胆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一时间,就连从始至终神色波澜不惊的和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