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重参与,主要目的只是增长见闻,和其他顶级裱花师比起来,他们还远远不够水准。但一恒始终记得吴师傅说的话,做甜点这种东西,就是要有心,投入感情做出来的东西会比较有情味,细细品尝,总是能感动的。
她一向不是有雄心壮志的,能够做出美味的东西,管理好橙趣二店,不甚忙碌地过完每一天,这对她而言就足够好。
她喜欢平静的生活,过去那段撕心裂肺的痛楚她想都不愿想起,一切尘埃落定,随着漫长的时光,装载着那些过往的木箱,被稳稳地搁置一旁。
来巴黎之前,一恒就联系过左易,一个礼拜的比赛之后,一恒终于有空和左易见面。
两约学校附近的街区,左易才从图书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一身t恤和牛仔裤,又青春又洒脱,一恒从他过马路时就看着他,心底滋生出许多感慨。
经历过这么多事,他终于回到了他最初的模样,多好。
“不好意思,手上东西一写就停不下来。”左易抱歉地举了举手上的笔记本,“还好设了闹钟。”
一恒摇摇头,“没关系。”
他们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左易的学业,其次是向征,左易疼他,从来了巴黎后,看见什么可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