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泡上一会。
父子二进了浴室，帮向征洗头洗身体，一切搞定之后，两才踏进浴缸。热气氤氲而上，小孩子捏着小黄鸭兴奋不已，向渊压住他不停扑腾地手脚，趁机教他，“还记得林叔叔吗？年纪大的那个，明天到了店里，一看见他和妈妈走得近了，就缠着妈妈，别让他们说话。”
向征反应了好半天，“嗯……什么什么，爸爸……爸爸说话好快……”
“……”
耐着性子，终于是让向征明白些许，向渊帮他穿上衣服，看他一双眼睛清澈无瑕，懵懂又无知，暗暗想估计一夜睡过去，他说的话，就会被儿子忘到脑袋后头去。
做了个无用功。
晚上，向渊给向征讲完故事，小孩子就幸福地睡了过去，一恒亲亲他的额头，“晚安。”
合上护栏，一恒和向渊回到卧室，一恒靠床头，看了会书，就翻身躺下，向渊忙丢了地理杂志，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睡觉。”
“不看了？”
她都要睡了，他哪里还能看书？
向渊笑了笑，“那些地方，看的再多，也是书上，又不是亲身去体验。”他试探地说，“一恒，等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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