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母通电后,最后听见向征的声音,她就说不出话来。
向征电话那头哇哇大哭,一恒捂着嘴,缓缓蹲到地上。
滚烫的眼泪跃出眼眶,一滴滴砸到地面,她狼狈哭泣,不停地哄向征,“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也很想。”
单是为了向征,她就愿意抛下一切,重新回去。
一旦有了软肋,就无法洒脱。
之后几天一恒都和向征通电话,小孩子脆弱的心灵终于缓过神来,软软地说想她,挂上电话,一恒和向渊对视上,他期待地等着她,可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向渊苦笑道,“晚安。”
三月中旬天气还是冷,一恒有心事,每晚就爱开窗吹风,终于是得了感冒。感冒病毒来势汹汹,李大姐见一恒可怜,就给她放了一天假,“咳嗽还能炒菜啊?万一客投诉怎么办?回去吃药睡一觉,明天感觉好点了再来。”
一恒无奈,只要恹恹地往家走,摸出钥匙准备开门,门把上却系着一袋子药,她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发热迟钝的大脑终于有丝清明。
她这生地不熟的,大爷大妈们虽然热心,但更多的会直接表达担忧,不会拐弯抹角地来这一套。
是向渊。
一恒丢了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