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宾客们应该已经散了,他们玩得尽兴,也许根本没发现她早就不,即便有察觉,向渊也会想出一套说辞。只要一触碰到过去的漩涡,她就不能保持冷静,她连向征的周岁宴都没能参与,无疑是个不合格的母亲,但当初她根本不想做这个母亲。
她甚至有过掐死他的冲动。
可那锐利浓烈的恨意终究是时间冲洗下淡了下来。
手机又开始震动,一恒怔怔凝视那不停闪烁的名字,按下关机键。
向渊听完听筒中传来的机器女声,气急败坏地把手机摔了出去。她不知道他会担心吗?还是即便知道,也不想理他?她心里,他始终是一个令憎恨的混蛋,他以为他们最近开始慢慢好起来了,原来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站空旷安静的港大后门,向渊喘着粗气,深冬夜里呼出一团团白气,他跑遍了附近,仍旧没找到一恒。这里有着她最好的记忆,一旦出事,他就以为她会来这里,可他连那间单身公寓都去过了,还是没看见她的身影。
世界这么大,他找不到她。灭顶的彷徨让他手脚冰凉。
向渊束手无策,狼狈地拾起手机,一遍遍地拨一恒的号码,如果天亮了他还是没能和她联系上,他就有必要找其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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