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沉默的时间居多,向渊问什么,一恒就简单地回答,向渊也不气馁,厚颜地倾诉这些天对她的想念,肉麻的情话脱口而出,一恒窘迫不堪,“挂了。”
向渊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嘴,他仰躺床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明天会到机场接。”
“嗯。”
“有没有给买礼物?”
“……买了。”看到喜欢的,她都买下来准备送给长辈和朋友。
向渊期待地问,“买了什么?”
一恒咳了声,“回去再说。”要让他知道她只是买了个杯子给他,他大概会气得连夜飞来。
又说了一会,向渊便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一恒看着掌心中渐渐暗下屏幕的手机,他那声晚安依稀回荡耳边,嗓音温柔,一如他时常展现她面前的眼神。这么久了,她不愿记起过去,那段痛彻心扉的过往仿佛就真的过去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过去向渊的手段,选择性地只看到他现阶段的好。
她把过去的自己小心打包存放心底,不去碰,不去想,只是鸵鸟地期望自己能过得不那么痛苦。
隔天出了站口,就看到向渊站栏外挥手。敞亮而喧闹的机场大厅中,他五官出众,黑色大衣包裹下的身体高大,肩膀宽阔,群中很是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