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解释,“他才二十一岁,大家都拿他当弟弟宠。”
见向渊脸色更臭,一恒皱了皱眉,低声道,“乱想什么……”
他是乱想吗?他好心好意来接她,巷口顶着寒风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见她出来,却看到她和一个年轻有说有笑,到最后干脆靠一起帮他整理衣服,这么亲昵的动作,如果不是他忍耐力好,早就冲上去给那死小子一记老拳。
他一直都不安,恐惧,没了左易,他也没能夺得她的爱情。
他很怕她会爱上别。
向渊兀自伤神,苦闷得额角都开始抽痛,落日余晖照出他侧脸惨淡的轮廓,凄凄楚楚,活像冬天里枯黄的野草。一恒见状,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笑出声来。
车内安静,车子开得也平稳,只有细微的马达声,向渊自然是没放过她这声闷笑。
他脸有些热,立刻抬眼扫向她,“笑什么?”
一恒看着窗外,已经压下了莫名的笑意,“没什么。”
“没什么笑?”向渊凑过去,把一恒挤角落里,掰过她的脸,“嘲笑?”
“烦不烦?”一恒嘟囔一声,便要挥开他的手,向渊却玩性上来,手掌落到她腰侧一阵逗弄,“好啊,敢笑,以为是为了谁吃醋!”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