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角,“连哭都要管吗?”
“……”
“们都没关系了,向先生。”
她说完便走,向渊凝视着她单薄却挺得笔直的背影,忍不住地跟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曾经也这样安慰过她,只是那时心意半真半假,如今是真的心疼。
“别哭了。”他跟了她一路,看到她的公交上流泪就控制不住地想抱紧她。空落落的怀抱因为她而填充,他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可下一秒一恒就挣扎起来,“、别碰,放开!说放走的!”
她浑身发抖,刻骨的恨意直白而浓烈,逼得他不得不放手,一得到自由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跑开。
回到小屋后一恒立刻反锁上门,确定没有跟上,才紧张地抱住双臂,气息不稳地呆坐到床上。她的肌肤仿佛还留有他手掌的触感,又恶心又可怕,忙去浴室冲了澡,终于镇定下来。
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她躺倒到床上,根本不愿意思考向渊为什么会这里,她恨不得抹去所有和他有关的记忆。
左易和向涵的婚礼是周五这天,一恒因为前两天被向渊的突然出现吓到,身体就不太好。七月中旬已经是盛夏,屋外的街道都被热气蒸发得扭曲变形,她有点发烧,视线就越发虚晃,可她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