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痕迹,并没有被别吮吻的线索。他谅她也不敢去做那种事。
怒火消散一些,他伏她上方,眼神依旧冰冷,“要不要碰?”
她无辜地睁大眼睛,被酒精袭击的大脑好半天才明白过他的话,缓慢地点点头。向渊夸赞地亲了她一口,嘴唇便继续向下,他分开她的腿,托起她的臀瓣,将头埋进她腿间,唇舌并用地挑逗她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
一恒受不了这个,眼眶迅速泛红,十指无力地插.进他的发中,眉头轻皱,似难耐又似欢愉地低哼。那里很快就溢出丰沛的汁液,向渊眼眸一暗,紧箍住她的腰,用力沉入。他明亮的大厅纵情地占有她,将她的每一丝表情都收入眼底,强迫她说舒服,说还要,更要她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
发泄之后他抱着她淋浴,躺倒床中。夜色正浓,厚重的窗帘将月光阻隔外,黑暗中他们看不到彼此,只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向渊抱着她,她耳边低声说,“是不是想出去玩?夏天要到,港城太热,带去海岛,怎么样?”
一恒昏昏欲睡,无力地回答,“好远……”
“是吗?那去近一点的地方。”他她颈间落下细碎的吻,“喜欢山,还是水?平江有个运河度假酒店,很漂亮,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