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便也看向他,向渊几的注视中瞥了一恒一眼,他做的好事就这么被她瞒下了。
她又多了条罪状。
“也是举手之劳,叔叔,阿姨,们没事就好。”向渊诚恳道。
这话一出,席间又是一片感慨,许家二老迭声谢他,一恒坐一旁,能够感受到大家对他的接纳,心中不由翻滚起怒火,一口接一口地喝红酒。
他怎么能这里做出优秀后辈的姿态来?他拿那件事强迫她,还好意思邀功,如果不是怕父母伤心,她早就对他拳打脚踢说出实话。如果不是他,现坐她身边的,也许会是左易。
酒喝得多了,情绪波动更大,见一恒喝光红酒,伏桌上呜呜哭泣,向渊叹一口气,对长辈们说,“一恒醉了,先送她回去。”
姑妈很舍不得他,“哎呀,不是说好了去家打通宵麻将的嘛,带去家啦。”
“对不起,姑妈,下次吧,一恒这样,不放心。”说罢,就扶起一恒。
许母倒是不太乐意,“没关系,让一恒这休息就好,待会和他爸载她。”
孩子们的感情问题,他们管得多了,只会被嫌弃。只是向渊虽然也不错,她仍旧是喜欢左易多一些,他爽朗真挚,和一恒交往三年,她早就拿他当女婿对待。不过分手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