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下来,左易已经没了当初面对向涵时的疏离和冷漠。
趁年终,两家都有空闲,他们便一起来海岛度假,当是给左易放松心情,也给向涵提供机会。事情若是进展顺利,来年六月二就能步入礼堂,到时候借着向家的关系,让左易先到山城上任,那里还发展中,容易出政绩,几年后再调回港城,就能顺理成章地进入上层。
向渊又看了他们一会,便收回目光,走回木屋。
左易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连他假意询问时,他眼底都有悲楚涌动。前几天他们晚上喝了酒,阳台聊天,左易难掩无力,醉语都是不信一恒会这样对他。可由不得他不信,他也调查过,许家二老的案子的确是有插手才圆满解决,而这段时间一恒没有上班,也没回家住,更没有和同学联系,相信她是真的和那个住一起。
他输了,不是输母亲的阻拦下,而是输没办法给予一恒安全感,不能她想要一个拥抱时,及时地给她。他也恨她不坚定,但清醒过来又只能苦笑,他有立场怪她吗?
现实如此无奈,他只恨自己无能。
向渊心头涌上一阵快意,这就是他让向涵痛苦的下场。若不是向涵对他情有独钟,他才舍不得让妹妹委屈嫁他。
夜里辗转无眠,向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