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母啧了声,“先喝汤,身体不好,顾自己就行,管人家干什么。”
“妈!”左易脸色微沉,“昨天如果不是一恒送我来医院,你今天恐怕就看不到我了!”说罢,不等左母骂他,他就笑着对一恒伸出手,“来,一恒,坐过来。”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掌温暖干燥,一恒亟不可待地向前走了几步,贪恋地握住它,回过神来,又触电般的甩开。
左易愣了愣,好笑地,“怎么了?嫌弃我?”
他的笑脸彻底击垮了她的伪装,一恒站在原地,眼泪猝不及防地涌出来,“左易……”
左易吓了一跳,也不管还在输液,跳下床来拥住她,小心翼翼地,“怎么哭了?别哭了。”
他捧着她,如珠如宝,还故意自恋地说,“这么想我啊?才分开多久?嗯,不哭了,你哭起来真是太丑了。”
左母也没见过一恒哭泣的样子,一时间竟忘了呵斥儿子赤脚站地。
房里温暖如春,左易的怀抱更是可靠,但她已经没办法再拥抱他了。许久,她听见自己颤声说,“我们分手吧。”
静了几秒,左易僵硬的身体才恢复过来,他捧起她的脸,笑道,“胡说什么呢?好好地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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