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左母前后夹击,不信搞不跨他们,可如今见到一恒落魄伤心,他又五味陈杂。
向渊不自觉又点燃一根烟,白色烟雾缓缓升腾,他的脸蒙在烟雾后,眉心紧皱,眼眸幽深。
一恒擦干净脸,从卫生间出来,卸了淡妆,她又成了有着学生气息的寡淡女人,眼中还有血丝。向渊见到她,立刻丢了烟蒂,“好了?我送你回去。”
他不问她哭泣的原因,她也就不说。两人相顾无言,许久,一恒垂下眼,“谢谢,麻烦你了。”
这疏离的回答让向渊不太舒服,“不用谢。”
两人肩并肩向大堂走去,上了车,向渊便平稳地驱车上路。冬夜的凉风如冰,一恒把车窗开出一条小缝,大口呼吸着,星级酒店华丽,餐点可口,但气氛太差,受到的压迫早就超出了能够忍受的范围。
左母的所作所为无疑是过分的,刺伤她还不够,还伤了她父母的自尊。有了今天这一出,父母是不会再答应她和左易交往下去了。开始的悲痛沉淀下去,理智就浮了上来,她想起父亲说的话,也相信他们是心疼她婚后受苦,可她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弃。
一恒怔怔看向向渊,略显昏黄的灯光一束束扫进车内,映出男人如刀削一般的侧脸,平常总是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