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洗漱完回来,一恒看到他面露苦痛,不由皱着鼻子唠叨,“说了多少次,不能喝就少喝一点嘛,你又不是那些脑满肠肥的中年人,胃里面没那么多脂肪消解酒精的。”
她一边说,一边爬上床,跨坐在他腿上,伸出手来帮他按摩额角。
左易笑了笑,环住她纤细的腰,埋在她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别再念了,念得我头更疼了。”
“你以为我愿意念你。”一恒心疼地叹口气,发现他不老实地在她胸口乱蹭,立刻红着脸推开他,“你闻哪呢?变态。”
“变态?”他眉峰单挑,故意色迷迷地看着她,手掌还探进睡衣下摆里,顺着腰线缓缓往上爬,“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嗯?”
“谁、谁喜欢。”
“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了。”他逼问一句,就靠近她一分,一恒面红耳赤,忙不迭地跳下床,“满嘴酒臭味,去刷牙,要上班了!”
说完,就捂着脸飞快跑开。
左易坐在床沿,捻捻指尖,那丝滑的触感让人心尖痒痒。
可惜啊,刚才头痛,只摸到了她的腰,要是状态好,他早就探进更深处,摸她个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