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就又恢复了平常。
第二天老李特意搬出了之前下赌的桌子,扬声道:“之前押老王先死的谁啊,来来来,赌对了,拿钱来,这个月又有肉吃了。”
“另外重开赌局啊,我赌下一个死的是我自个啊,哈哈哈,咳咳咳。”枯朽的老李大笑又大咳。
人人笑他,却是不忘端茶上座,给他拍拍后背。
“你这身体的确是不行了啊,不过我偏不赌你,我也要赌我自己先死,那为了不让我输,就的让你活啊,来来来,这是我藏了半辈子的灵丹啊,快治治你这咳嗽吧。”
每天都喜欢呵斥他人,一副凶样的老赵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
把这瓷瓶塞进老李手中后他就转身回店,不管老李在后面如何叫喊,他都不予转身,只是摇头摆手,示意自己老了,听不见啊。
“这老赵的耳朵啊。”
老李淡淡摇头也就不再叫喊,把丹药塞进袖子里就没了下文,并未服用。
许辰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回头看了看楼上苦做画功的小孩。
屋子里。
小孩泪眼婆娑的画画,一边画一边道:“娘,王爷爷平时很疼我,我不想要他死,你教我画什么才能让他活过来。”
季月怜惜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