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葛立洪进入他家如入无人之境,想到妻子一再嘲讽自己无能,再想到母亲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还要劝他家再忍忍杨陆的心里一片冰凉,他缓缓地将最后一张纸钱送进了火盆,炙热的火舌贪婪地将纸钱卷了进去,眨眼间就化成一缕灰烬。
屋里传来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吟,杨陆像是没听到那猥亵的声响,他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卫生间,将手洗gān净。
出来后,端端正正地跪在母亲的遗像前,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再然后,他走到厨房,抽出一把磨得异常锋利的菜刀。
拿着菜刀的杨陆,脸色平静,仿佛自己拿的就是一根烟一棵草一样平常。
卧室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杨陆推开门,看到在chuaacute;ng上jiāo缠的男女,男人发出公狗一样的粗喘,女人大张着双腿,yiacute;n态毕露。
杨陆看着在chuaacute;ng上jiāo媾的两人,猛地抄起菜刀向葛立洪的头上砍去!
啊!正要攀上高chaacute;o的林娇被突然飞溅的血迹吓得尖叫一声:你!你
她再也没有机会说出第三个字,锋利地菜刀已经砍向了她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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