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面相温和的男人,大热天还穿着长袖,一身腱子肉,看着还属于那种能文能武的类型。
他站那儿对着贺情笑笑,态度非常恭敬,掏了兜里的车钥匙摊在手心儿,在手机上敲了车牌号给贺情看。
贺情点点头,低声应了句“谢谢”,对着电话道:“爸,先找个咖啡厅休息下,您等着人来接……北京这么大,您哪儿找得着路啊?”
这一来二去的,文叔取了车钥匙开着车过去接,应小二都不敢打电话问到哪儿了,只得在给应坤打完报告之后,跟贺情两个人蹲应与将病房里边儿着急,谁也不知道贺定礼来北京是什么态度啊?
电话里边儿,贺情还真觉得他爸声音无悲无喜的,根本听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他这脑震荡还没好利索呢,也得在医院待着,去不了南苑机场。
跟应与将说了之后,他眼瞅着应与将一脸阴沉地盯着腿上的石膏,满脸就写着几个字,能拆了不?
当爹当妈的来北京,他们两个当儿子的还在医院养着,连接机都接不成。
应小二给应坤去了电话,应家就安排上了,直接定了西城那边儿的程府宴,按照应小二的话来说,这排场,文叔那态度,简直就是应家大少奶奶
本章未完,请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