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联华公司拍卖现场。
“一千一百万,一次。”
拍卖师的木槌犹豫着举起来,目光扫向台下各位皱着眉思虑的老板,耐心地等着,正准备落手,就见坐在第二排的加贝集团的贺小少爷,又举了一次牌子。
“一千一百五十万,一次。”
清了清嗓,拍卖师看了一眼大荧幕上滚动播放的所拍卖的南门门面的照片和简介,转头继续说道。
“一千一百五十万,两次。”
贺情怔怔地看着,上面的“盘古名车馆”五个字,刺伤了他的眼。
他辗转反侧,千算万算,算到应与将会回北京,没算到应与将居然在六月初就把盘古挂出来了。
直到分手过后的几天,业内才传出风声,说应总要卖盘古回北京了,拍卖会是多久多久开始,所属权已经转给谁谁谁了……
这块儿地多好啊,谁不想要,成都现在南边儿发展这么好,整整五个大门面,就算位置偏了点儿,那也是车馆啊。
应与将走的那前晚上他喝醉了被风堂送回家,第二天早上起来,十点多钟,就听到电话那头一直帮他查应与将航班的手下“嗷嗷”地叫唤。
“贺少!哎呀,您昨晚不接电话今早也不接,那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