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来一条消息:当然,兰少肯定没你好吃。
不就是想约炮么,说得这么情深意笃,冠冕堂皇的,做作给谁看?
还他妈敢打兰洲的主意!
前座副驾驶上的风堂还略有些的地老把头转过来问他怎么了,贺情快被气死了,鼻尖儿被他俩身上一股子烟酒味堵得难受,吹了风脑袋晕乎乎的,咬着唇不开腔,哼哼唧唧几句,也就一笔带过。
他再也不想说开阿斯顿马丁的人是绅士,有品味了,姓单的简直就他妈是个王八蛋。
接下来的几天,贺情还是被集团事务缠身,好不容易又有气儿歇歇,直接被他爸扔过来的一张邀请函安排了,坐飞机去了趟北美车展,位于美国的汽车之城底特律。
再回来又是五日后,在那边被代理商招待得每天吃好几顿,晚上住个酒店之前都得抓去做个按摩,但车友带着去的红灯区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贺情现在对着那些大胸蜜桃臀的欧美姑娘,半点儿电不来不说,甚至满脑子都是应与将以前跟姑娘上床的场景,虽然都是想象出来的,但还是就这口气堵在心里,咽不下去。
说难听点儿就是瞎吃飞醋没事儿找事儿,这种怪异情绪整得贺情根本没功夫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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