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总是好义气。”
应与将把喉间的液体咽下,面上仍是不变的镇定:“分内之事。”
简简单单四个字,这种气氛的宴会上,那个男人似是也没有想深究这里边儿含义的意思,对着应与将和贺情点点头,暂告了别。
贺情看着那人走了,眼神还是飘着不断在来往的宾客间穿梭,靠在落地窗帘边,轻晃手中的液体,问道:“你认识他?”
“认识。”
应与将答了一句,目光向下一点儿,去看贺情露出半截白皙的后颈,伸手为他理了衣领。
找贺情喝酒的人少了点儿,来的女士倒是多了,端着点心来他跟前混眼熟的年轻千金小姐好几个,甚至还有风姿绰约的成熟中年妇人,过来递名片,话没讲几句就问他的生活。
起先他还应对如流,问得深入了,他又不是个特别能扯谎的主,都给问得磕磕巴巴了……
敢情这是来观察未来女婿的。
等都歇下来再转了几圈,跟着贺情的应与将才退步子,伸胳膊把贺情往自己身边揽了一下,用力在他后腰挡着往前走。
这跟赶鸭子上架似的,推得贺情一个趔趄,回过头瞪他:“干嘛啊?”
“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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