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张嘴了,好死不死地添一句:“情儿,应与将就是在我撤了股之后补上去的,他是真有钱啊!今晚没跟你一起,去赴宴了?”
贺情实在是不太想生意上的往来牵扯到应与将,但风堂这事儿上受了挫,话都说成这样了,也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你怎么知道?”
“大远的老板请他啊!”
听听听觉得不对劲儿,他抬头问风堂:“边绍山?空港那边那个?”
风堂说:“大远早特么搬到经开区车城大道了,人家是整车生产企业,场地得开出来。”
贺情低头看烟都要烧着手了,吸了口,说:“行……他跟我说了今晚有个局,我没细问。”
风堂看贺情情绪上来了点儿,又继续发牢骚:“我影响最深的就是他儿子,车圈儿江湖人称‘黄灯边’,我看就是傻逼一个,之前撞你那事儿……”
黄灯边,谁在金港赛道在哪儿见着他都要让三分,老远看着他车来了都要降点速度,这人开车快,没定数,扎猛子冲着一个劲乱开,惹了不少事,还被刑拘过。
贺情连忙伸手打住他的话:“哎,别说了,我记得那个完犊子的。”
他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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