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浑身酸痛。
贺情闭着眼不肯睁开,裹着被褥在床上翻了个滚儿,暖气的温度开得刚刚好,不会着凉,也不会让细汗濡湿后脖短短的发。
他伸出手臂往旁边一摸,空的。
再坐起身来,揉揉眼,一低头,身上干干净净,全部收拾过,睡衣也换了新的。
应与将呢?
他第一时间是去摸手机,只睁开一只眼,还不能太适应光亮,慢慢划开界面,看到应与将发来的留言。
盘古名车馆:车馆急事,先走了$饭在桌上。
贺情眼前一亮,虽然人不太舒服,但还是飞速洗漱完又洗了个澡,“噔噔噔”地顺着家里的楼梯往下走,一边扣着开衫一边抬眼去看桌上的早饭。
……又是粥,旁边还摆了玉米糁儿,和,一块烧饼。
那烧饼炸得一点儿都不油,干干的,倒着放,底下的皮儿炸得酥脆,黄澄澄的,老远都看着特香。
可是贺情吃不来。
他此时此刻更想干一碗辣辣的赔面,或者豌豆干杂面,最好配一碗面汤,猪骨熬的,上面撒点儿葱花,再放几根海带丝。
人间美味啊。
他看了一下桌上的食物,再一次感觉到了南北饮食上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