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贺情整个人脑子都是浑的,臊着一张大红脸,本来平时开车注意力就容易不集中,这下更别说了,一门心思都扑到旁边副驾驶的某位领航员身上。
太刺激了。
这算什么,答应他了?
除了在想回去怎么确定一下关系外,他还在纠结要是被这摄像头拍到怎么办,虽然说他现在心情确实想跑天府广场去吼一嗓子,但是他这才参加比赛呢,出道即出柜啊?
也无所谓,命都豁出去了,还怕这点儿风波么。
坐在旁边看路书的应与将觉得前方的路也没多大问题了,于是转面儿去看眼神涣散的贺情。
他伸手去捏了一把贺情的脸蛋,捏得贺情“啊”一声,满意了,才开口道:“在想什么。”
被捏得脸痒痒,脚下一松,贺情把速度放慢了点儿,眉飞色舞:“在想等下颁奖摆什么e!”
又想起当年在西部赛道上和那辆蓝白ferrari并肩作战的贺情,应与将呼吸有点儿紧,点点头,说:“裤腰扎紧点儿。”
贺情听他突然这么来一句,把他那张漂亮脸蛋又扭过来:“啊?”
真的受不了他这开车不认真看路的毛病,应与将冷着脸,伸手给他扭回去:“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