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与将答了一句,伸手看表,又见贺情背着手在一边儿也帮不上太多忙的样子,说:“你去午休。”
这午后冬日的太阳确实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贺情早上又起得早,上午这么一番紧张刺激的驾驶之后也身心疲惫,尽管很困,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来。
这精神一好点儿,眼睛也亮起来,应与将此刻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颈部以上都在车下。
以前应与将吸引贺情的是脸,现在完全就变成身材了,那轮廓,那厚度,满目就只嗜了。
应与将的一只腿平放着,另一只膝关节拱起,鞋带系成死结,锃亮的军靴前端已覆了些灰尘,印着红牛lg的裤腿裹得十分紧实。
这么一副好景,看得贺情一愣一愣的,光顾着犯二了,都没来得及回答话语,又听车下的人喊了句:“贺情。”
这么一喊,他才回过神来,哼哼道:“那怎么行,我是车手,车手都睡了,这车还能开吗?”
应与将把钳子放下来,说:“我有比赛执照,也可以开。”
像是猜到贺情不会答应,他又添了一句:“就半小时。”
贺情吃饱喝足,阳光一晒,身体里的惰性又开始散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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