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站在楼道里,盯着应与将的眉眼,贺情完全愣住了。
这他妈!
虽然说成都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但是他真的不得不自恋地去想这个不想走的因素,是否有自己的一半。
但是应与将,的的确确,就是为了自己,损失了很多利益,以及虎归山林的大部分机会。
贺情心里一番兵荒马乱,他自己没经验,摸不准应与将到底把他当什么看,自己都明示暗示成这样了,对方也只是受着,也守着。
他好想站在天府广场拿个喇叭告诉所有人,他喜欢的人对他有多好,但又想把这些情愫全部藏起来,一个人偷着乐。
这时的自己,特别像《冰河世纪》里那只藏松果的小松鼠。
同应与将的表达相比,贺情忽然觉得自己的喜欢简直肤浅而幼稚。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先不说那些因应与将而起的原始冲动有多么陌生而难能可贵,光他贺情一个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就不能追了?
贺情张口想说什么,发现门缝里已经挤了个录音笔进来了,门口窃窃私语的人也不降反增。
贺情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了勾,用锃亮的皮鞋尖踢了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