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应与将那反应,贺情头痛欲裂,不想吐,就光来气:“乐个屁!”
风堂又说:“你这次喝醉了……怎么这么乖?”
贺情骂:“我哪次不……”
然后风堂在那边说他,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有次喝醉了就喊着要潜水,逼着兰洲去游泳馆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个潜水镜,全兴下了晚自习正往宿舍走,就看着贺情戴了个潜水镜,闷着进学校,也不说话,想往学挟池里跳,兰洲和几个兄弟拦腰抱住贺情,死命往后拖。
应与将在旁边听着,开车注意力不能分散,贺情说了什么他不是很在乎,但贺情一把窗户摁下来,他就又给贺情摁上去。
贺情正处于跟风堂对骂状态,两个醉鬼神志不清地在电话里逼叨逼念了一路,这会儿又被闷到难受,贺情扯了下毛衣口,嚷嚷道:“热……”
应与将命令式地:“会感冒。”
这句话一出来,贺情觉得自己完都完了。
他贺情不缺爱也不缺钙的,怎么一到了应与将这里,骄傲都变成傲娇,生气化为委屈,一腔欢喜都变成了往南墙上撞。
装得这么无欲无求,之前对自己那么好的时候,难道没考虑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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