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下来后,雨疏风骤。
等贺情走得近了些,应与将正准备开车门下车换到副驾驶上去坐着,就见贺情一个箭步上来,拿伞给他遮了头顶的雨。
应与将一愣,勾起唇角:“讲究。”
当贺情坐上驾驶座的时候,心中那滋味可太满足了←对车的执着好比不少女孩子对口红,唇上覆了欢喜的色彩,心底一瞬间升起的满足感是无法言说的。
踩着油门加了动力,等贺情一脚轰到主干道上,睁圆了一双眼望着挡风钵上形成的雨帘,又伸手去刨了一下有些歪斜的后视镜。
他感觉到应与将的视线斜过来,是炙热而带着试探的意味,但自己又不敢去看他,两人上车到现在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对,一句都没有。贺情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就说不出话来了?
跟脖子被人掐住了似的,堵得慌。
这时,倒是应与将突然开口了:“安全带。”
贺情正堵车,再加上车内气压低,他自己也烦躁地慌,瞪眼:“不拴,没那习惯。”
虽然他平时开车每次都是乖宝宝,安全带系得稳稳当当,不违章不占道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回嘴几句。
旁边儿副驾驶上的应与将正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