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入冬,风堂就又召集了几个朋友,搁九眼桥香格里拉楼上开了个包房。
说是白天喝酒,晚上方便去楼下兰桂坊嗨。
贺情翻白眼,你他妈这情绪切换得还够快的。
因为此时此刻,风堂的手搭在贺情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皱巴一张脸,唉声叹气,看着就心情特差。
贺情听他在耳边一直“哎”“唉”“啧”,再加上手指在肩膀上敲敲敲,都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别尼玛敲了!”
贺情说着也跟着烦闷,歪头一躲还被风堂在脖根儿上又掐一把,嗔怒道:“你他妈丧偶了怎么的?”
风堂闷闷道:“可不就是丧偶吗?”
古脖子一愣,贺情惊呆了,目光幽幽瞟向一边埋头打斯诺克的兰洲,两人眼神一对上,贺情使劲儿往风堂那边瞥。
怎么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没跟我说?
兰洲一乐呵,举起杆子挥舞几下,抓个球往桌下网袋里塞:“你听他崩些批?”
瞪着眼,贺情迷迷糊糊的:“糖糖,到底什么情况?”
只听风堂幽幽一句:“西成高铁开通了。”
成都到西安开通高铁关你什么事?
在贺情依旧迷糊的